占星網:占星文獻:面對占星術,贊成還是反對?
在各個時代裡,占星術與科學都能程序不同地和平相處。但在20世紀初,科學家們的態度卻有所保留甚至粗暴,他們認為占星術至多是宇宙的一種象徵性的表現,而且否定他的一切準確的原理。
分點歲差
弗朗索瓦·比羅和菲力普·扎爾卡是巴黎天文台的天文學家,他們並不把侵佔歲差看成是反對占星術的一個有價值的論據,但是這裡引用的片段卻得出結論,認為占星術是一種偽科學,它的一切預言都是沒有根據的謬誤,應對它們在經濟和政治方面的思途予以批判。
“占星術一錢不值,因為它不知道歲差(與古代星座相比的一宮半的差距)”,這個經常被運用的論據是非常危險的。何況它在大部分佔星術著作裡都被提到並受到駁斥。我們目前計算的經度是從0度到360度,但情況並非永遠如此,在長時期裡人們都以12個30度的宮來計算的。占星家們保留了這個習慣,不過這只是一種仿古主義。我們回想一下這個問題的根源:黃道在太空裡是固定的(對於我們現在所關心的期限而言),但是地球的轉動裡有一個大約25,800年的歲差運動。(地球的或天球的)赤道被引入這樣歲差,正如它與黃道的相交點、分點一樣。因而分點歲差是來自經度原點的選擇。如果在黃道裡選擇了一個固定在太空中(相對於恆星而言)的原點,星座在這段時間裡將始終呆在它們的宮裡。相反,太陽和月球對地球的影響(季節、潮汐),與宮及其相關的星座相比會逐漸變動。同樣完全合理的是測量相對於黃道和赤道的交點的各種方位:春分點,參照白羊宮的象徵被記錄成“r”。黃道分為12個30度的宮(與星座的黃道帶相對立的回歸黃道帶或季節黃道帶),這種分度恰恰是天空中的一個定位。”
弗朗索瓦·比羅和菲力普·扎爾卡:
《法國天文工作者雜誌》,第56期,第23-34頁,1998年5月
占星術與科學
“把占星術與科學區分開來並非總是很容易的。毫不奇怪:他們從外表看起來有許多類似之處。例如天宮圖,這種對一個既定時刻的天空的客觀圖解是毋庸置疑的。可以爭論的只是占星術的解釋。占星術以天體與人的行為之間的聯繫為前提,而這一點並非一開始就是反科學的。與數碼學,占卜或者預知力(塔羅牌,水晶球,咖啡渣)相反,占星術並不求助於超自然現象或玄想。”
阿蘭·奈格爾是格勒諾布爾大學的電子學教授,他寫的是那些試圖證明占星術的科學價值的人的問題。“一些旨在證明占星術的企圖,放棄對天體的原因或者影響的研究,運用統計表來顯示天空狀態與人的行為之間的、由天宮圖來象徵的連帶關係。他們曾經被一些理性主義的運動所利用,經常與一些占星術的協會合作。他們在任何情況下得出的一些結果,都表明天體對個性或人類命運的影響是不存在的。在《持懷疑態度的調查者》裡,可以讀到對於大量這類試驗的描述。……那些力求用科學來證明占星術的人,將使本世紀初貝特蘭·羅素的信仰永世長存,即“只有科學的真理”。……占星術的真理是不可能用這些術語提出來的。對於思考自己的天象的人來說,在誕生時見到的宇宙的表現與他內心的“實際經驗”之間當然是一致的。然而在涉及占星術的時候,問題在於只是宇宙的一種象徵性的表現。沒有一種象徵性的解釋體系是完全真是的。象徵的特點是他的多義性,他的不斷增多的含義。這是一種晦澀的語言,可以有無限的解釋。與力求說明自然現象的科學語言相反,像占星術這樣的象徵性的語言需要被解釋,並且把我們引入自己的內心之中。星圖不是一種習慣的表現,而更是一條有一種隱秘的意義,需要重新找到統一性的道路,就是與我們的原型結構的統一性。”
(阿蘭·奈格爾《科學與占星術》,S.P.M出版社,1994年)
天體的影響還是共時性?
伊麗莎白·泰西埃試圖闡明占星術的運行原則:天體是影響我們,還是人間發生的事情的反映?
“托勒密主張天體有一種真實的影響,他同樣確定著我們的身體和靈魂,同時創造了我們的外貌,體形,性格,以及造成我們命運的一切。但是普羅提諾卻不一樣,他更傾向於預兆天體而不是原因天體,這就更涉及到共時性天上人間的現象同時發生的觀念。‘天體預示著事件,他們根本不產生任何東西,而只是宇宙的被動形態……’他這樣說道,而且提出隨著天體的樂曲聲跳動的舞蹈者的形象作為證明。很久以後,但丁在他的《神曲》裡,與托馬斯·阿奎那一樣,把恆星視為上帝與人類之間的中介物,控制著他們在人間的身體。實際上,儘管榮格在20世紀恢復和發展了共時性的觀念,更加有利於這樣一種同時發生的觀念。 (A·巴爾波特說的很妙:‘天體顯現的是人的宮,正如人是天體的宮一樣’)但是在贊成天體對身體的影響與主張天體是擺脫了一切因果關係的觀念的人之間,爭論仍然在公開進行,不過這兩種理論並不互相排斥,而是可以共存的。……
原因還是反映?因果關係還是共時性?歸根結底,從這種聯繫被證實、確定、顯示出來的時候開始,這個問題難道就那麼重要?開普勒是現代天文學之父和占星術的巨人,他作為詩人,學者和泛神論的幻想家,善於把天文學,占星術和天體的音樂結合成一個迷人的三合體:‘人的天然的靈魂並不比一個點更大,而在這個點上,有可能刻著天空的形狀和特徵,即使他們要大一百倍。’”
伊麗莎白·泰西埃《占星術與激情》,阿歇特出版社,1992年
占星術和它的誹謗者
作為結論,熱愛占星術的帕特裡克·基納爾發出了他的心聲:“占星術不得不永遠面對它的誹謗者,像它這樣的知識非常罕見。所以“捍衛”一詞經常附在它的論著當中,特別是文藝復興時期以來更是如此。在現代的文化背景下,占星術受到詆毀,它的原理被否定了。 與各種制度化的偏見、習慣、信仰和無信仰相比,只有它被限令替自己辯護。大學裡沒有反對精神分析學、伏多瓦教派、歷史唯物主義或者貝克萊的唯心論:沒有一種宗教信仰,學說或者活動如此經常地受到知識界權威們的誹謗,並被假允內行者的裝聾作啞所磨滅。占星術會不會又被預感到有可能替代《一元的思想》(赫伯特·馬爾庫斯)和《表演的社會》(居易·德波爾)? 在這種情況下,正是占星家們要意識到他們的任務,即主要在於思考占星術……而不是把它放棄給由目前的精神狀態所產生和維持的貪財、無恥和卑劣的尺度。”
帕特裡克·基納爾《宣言》。網站:cura.free.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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